时岁反驳:“委屈倒是不委屈。”
少年笑着说:“不委屈?”
时岁点头,因为这个委屈总让她觉着是温年配不上她的感觉,她不喜欢,她觉得两个人就是平等的,没有谁配不上谁。
“不委屈就再试一下?”
时岁:“……?”
说着温年觉得她脸颊上的头发有些碍事,便把她的发丝拨到了耳后,时岁吓得一激灵,赶忙道:“你碰哪呢?”
时岁急了,把人往那边一推,害怕道:“不试了不试了。”
少年没忍住笑了出来,他便说:“我就想帮你拨一下头发。”
时岁委屈的要死,默默的开始抹眼泪,边抹边说:“还要不要人睡觉了,气死我了,你这个狗东西。”
“亲就亲,你还咬我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那狗牙咬人有多疼……”
温·狗东西·年:“……”
时岁眼眶泛着红,越说越委屈,温年捏了捏她泛红的脸,轻声道:“明天给你打回来吧。”
说着温年耐心的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,时岁干脆也上嘴咬了一下他的指节,温年没有说话,连吭都没吭一声,却笑了一下:“看来真受委屈了。”
时岁说话带着哭腔,又软又奶,烦道:“你给我等着啊,看我明天怎么揍你。”
尽管温年觉得配合着时岁现在的语调说话,更像是撒娇,但还是很配合的说:“好啊。”
说着时岁叹了口气,这狗东西认错态度太好了,她又完全没了脾气,也有些困,少年捏了捏她的脸,说:“睡吧。”
时岁闭上了眼睛,又说了一句:“我们那儿,在成亲前有个环节,叫谈恋爱,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,但是那个阶段是培养感情的。”
温年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实话实说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时岁睁开眼,听着这个话,又有些心疼,她那个世界多好啊,于是凑上前想去蹭一蹭他,却被他按着脑袋按下去了,懒懒道:“你老实点儿。”
时岁:“我就是想亲一下你。”
温年:“但我不只是想亲你啊,你到时候不还是哭着说我占你便宜?”
“也是哦。”时岁点了点头说,“冬至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好喜欢你。”
少年亲了一下她泛红的指节,低声说:“我也是啊。”
*
翌日一早,时岁醒来时发现还挺早,昨天折腾到半夜,温年早上起来后,把地上的那些衣服给捡了起来,还叠的好好的放在床头,时岁感觉全身有些软,又找不见温年的人。
时岁撑着自己坐起来,想去拿昨天刺的腰带,有些有犯懒,找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,赤着脚就跑到了桌子前,坐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累,趴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,开始看着那丑不拉几的腰带发呆。
她突然觉得这腰带有点丑,好像不太能配得上温年。
算了,丑也要带着。
时岁眨了眨眼,想着这个时间温年应该去上朝了,刚把针拔出来想刺绣,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。
时岁下意识抬头,便看到是温年来了。
少年没有第一时间进来,他两手都拿着糖葫芦,先是探了个头看了屋内一眼,第一眼是怕时岁还在睡觉,不想吵着时岁,看到时岁已经起床了后,才放下心来,整个人出现在了门口。
少年穿着一袭白衣,领子掐了一点蓝,朝气俏皮,摇了摇手里的糖葫芦,缓步走了进来,把糖葫芦递给她:“你今天起那么早?”
时岁:“……你没去上朝啊。”
“皇帝抱恙,今日朝免了,去都去了,就顺手给你带了两串糖葫芦。”
时岁接过了一串糖葫芦,咬了一口糖,满嘴甜腻,温年拿着另一串,坐在她旁边,垂眸看了一眼那个腰带,时岁觉得这个花纹有点丑,下意识的往自己那边缩了缩,温年却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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